太痛了!我只能想著培訓時看過的錄像和想像中拿到大筆的錢來分散注意力。我覺得自己就像一隻狗,一隻自甘墮落的下賤狗。誰叫我生在窮鄉村-我怨恨父母也心疼他們,起早貪黑一輩子,沒享過幾天福。回去後,我拚命洗澡,狠命刷牙,想要把那令人作嘔的記憶忘掉。這一次工作,我休息了半個多月身體才恢復。
當然,我也得到了6000塊錢的酬勞。6000塊啊,如果做臨時工,一年也賺不到這麼多,父母得勤扒苦做多少年-平生第一次拿到這麼多錢,“不幹了”的念頭又漸漸消亡了,我決定,無論如何,堅持下去。等賺到足夠的錢,我再想辦法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