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我摸索著來到Y城,為了在這一無所知的城市站穩腳根,我靠著自己的三分姿色和七分歌喉在一個燈紅酒綠歌舞昇平的歌廳謀了份工,並史無前例的享受了星級賓館的一隅——5009房間。
末末與我同室而居。她來自冰城哈爾濱。刀削般的小臉,金黃的長髮,身著夾克牛仔褲,纖細的手指幽雅地夾支煙。第一次見到她,蹦出我腦殼的竟是兩個字朋克。
口述:室友自慰呻吟被我壓在身下
那時我很孤僻,還有點自視清高,在那滿是脂粉味香水味的紅男綠女中,我總感覺自己是鶴立雞群是天使淪落凡塵。末末認識不到這些,她總是喜歡把兩隻冰涼的小手從後面圈住我的腰,臉頰緊貼著我的後肩。
“希希,我們蹦迪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