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要求非常強烈,逼我吃“偉哥”,為她做各種花樣的服務,直到最後,我筋疲力盡,又用器具才幫她滿足。老外最難伺候,港台的客人其次。不過讓我印象最深的,還是一位男客人。
他是個男同性戀,讓我扮成女人,做出女人的嫵媚來討好他,邊打我邊讓我大聲求饒,求饒聲越大他越興奮。跟男人做這事讓我噁心,可我不敢得罪客人,只能拚命想別的事情,或者堅持數數,一分鐘一分鐘忍耐。
回到租住的小屋,我發瘋般沖洗自己,恨不得找個地方狠狠砸一通,或者被人狂揍一場,可是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我能對誰說-我敢對誰說-偶爾父母打電話過來,我還得請同事幫忙撒謊。是我自己走上這條路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