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對像相處沒多久,我就出外打工了。我沒有跟老鄉一起去找建築工什麼的活兒,那太辛苦,而且掙錢太少,可是我找不到更好的工作。看著那些衣冠楚楚的男人,我心裡很不平衡,他們不就比我出身好嗎,為什麼我就該受這樣的窮累-如果我出生在城市,說不定可以像謝霆鋒一樣做個大明星;至少,也不會在上次國旗紅衛班的挑選中,到最後被人家走後門擠下來,失去跳出農門的唯一機會。
城市的電線桿和一些電話亭裡,貼著招聘男公關的廣告,月入過萬的薪金讓我怦然心動。我試探著打了電話過去,他們熱情地接待了我。所謂男公關,我知道就是做男妓,可是我抵禦不了“月入過萬”的誘惑;還有,還有我心底那隱秘的受虐和“戀老”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