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男人,啊,在昏昏的燈光下他膚色青白,眼神迷離,他的動作還不純熟,他的喘息裡沒有絲毫技術的成分,他偶爾露齒一笑,牙真白,燦爛得要把夜晚都融化掉。這個夜晚,我幾乎要像詩人海子一樣吶喊出今夜,我不關心人類,只想你。過了三十歲的男子是腐爛的,只有二十幾歲的男子清新欲滴。
口述我和美國男人在酒吧的沙發上嘿咻
我們友好地道別了。大概在清晨的陽光裡,他看清楚了我眼角的皺紋,和臉上因歲月而密集起來的滄桑。應他的要求,我寫給他在北京的聯絡電話。這有用嗎-他會在我走後把記錄號碼的紙撕成碎片,而後去和他年輕健壯得如小馬駒的女友約會。我有點傷感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