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男人,啊,在昏昏的燈光下他膚色青白,眼神迷離,他的動作還不純熟,他的喘息裡沒有絲毫技術的成分,他偶爾露齒一笑,牙真白,燦爛得要把夜晚都融化掉。這個夜晚,我幾乎要像詩人海子一樣吶喊出今夜,我不關心人類,只想你。過了三十歲的男子是腐爛的,只有二十幾歲的男子清新欲滴。
口述我和美國男人在酒吧的沙發上嘿咻
一個月後。我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我是西蒙,還記得嗎-“槍”酒吧……我在北京……只為了找你。他來了。帶著比我年輕十二三歲的身體,帶著對神秘東方女子的渴望,帶著那俊美柔弱得讓人心碎的臉龐,來到我的身邊了。於是,他開始在北京的酒吧唱他那溫柔的鄉謠,守著35歲的我。終有一天他會離開我,但那又怎樣呢-如今才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