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最後一次出差,我可是不情不願的。去到天寒地凍的北方,還得“不成功便成仁”的任務艱巨。妻子秦霜抱著我,溫柔的說“親愛的,我等你回來!”她是公司職員,現在也正是最忙碌的時候。不能請假,更沒有休息。況且,母親身體不太好。秦霜必須留下來,家裡總得有人照顧她。
出發之前的那個夜晚,我表現得尤其積極。得冷落嬌妻大半個月——至少大半個月,我於心有愧。秦霜是個賢淑女子,在大二那年就死在我的手裡。這些年,對我一心一意。作為她唯一的男人,我有責任有義務讓她快樂。她很知足,老公的疼愛就是一切。而男人,又怎麼甘心只對著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