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以前一個星期見一次。現在,她賴在我房裡死都不走了。在這裡,沒有誰認識我們。酒店的服務員還以為曉慧是我的妻子,也沒有多問幾句。白天,我忙著公務。夜晚,我聽從曉慧安排。這個妮子,當真色膽包天。帶著十來八個安全套,我歪著脖子問“你幹嘛”“你習慣的牌子。”
你說,細心到這份上的女子不多了吧應該是男人照顧女人在床上的感覺,現在反過來了。“過年,我就回老家。”曉慧抱著我,哭得就像只委屈的貓咪。“原來,這是最後的溫柔。”突如其來的傷感,我停止在她身上游移的動作。“暫時不能陪你,現在補償嘛。”好,得快樂時且快樂。
我不能確定,與曉慧的關係能夠持續多久。記憶中,留下她的美她的好。這一路的,親密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