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我,於威仍不肯罷休。在我住院期間,他帶了一幫人去小范家,對小范家人還有附近的鄰居說,我和他早已結婚,並且有了小孩。鄰居們不明就裡,把這話就傳開了。
起初,小范是一直支持我的,可被於威去家裡這麼一鬧,他家人覺得臉面沒處擱,不斷向他施加壓力,終於,他扛不住了。在我們領了結婚證不到10天時,他向我提出了離婚。他說家人怕這事一直糾纏不休,而且他也累了。約定婚期的三天前,我和小范去辦理了離婚手續,還清了他家給的所有彩禮。之後,我們再也沒見過面。
心灰意冷的我再次離開家鄉,隻身來到鄭州打工。我換了一切聯繫方式,令於威找不到我。可聽家人說,他還是不肯放手,總去我家糾纏騷擾,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使家人不得安寧。我想過一段時間,找機會把家人也都接出來,或許那樣才能徹底擺脫於威。
這幾年,因為於威的事,我的心理壓力一直很大,從三年前開始,我就經常頭疼。朋友們都說我是得抑鬱症了。我多希望於威能放手,各自過各自的生活,如果他真能這樣,我不會再恨他,甚至願意祝福他。
■記者手記
對於是否發表這篇傾訴,梓杉很是猶豫,這些年被脅迫的日子讓她變得像驚弓之鳥。可她很想告誡天下的父母,一定要對孩子多關注多溝通,留意孩子各階段的心理變化,尤其是那些性格內向的女孩兒。否則一失足成千古恨,不僅令自己受害無窮,而且害了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