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很漂亮,比我小四歲。岳母家在武昌,而她在漢口上班,來去坐公交車要近三個小時,很不方便,而我家離她單位走路只有十分鐘的路程,所以妻子特意在家裡給她收拾了一間房子,讓她長住我家。
她在我面前總是大大咧咧的,有時弄得我很尷尬,她從來不叫我姐夫,而是叫我哥。有一次我們家來了客人,吃飯時別人就問她漣漪,姐夫就是姐夫,你幹嘛總管你姐夫叫哥呀
她就咧著嘴說什麼姐夫,好難聽,我們單位裡那些人都喜歡拿姐夫小姨子開玩笑,說小姨子姐夫被窩裡一家親什麼的。她說得大大咧咧,客人聽得瞠目結舌,我也弄得面紅耳赤。
小姨子總喜歡穿那些暴露的衣服,有時手一抬,能露出二分之一的腹,腰一彎,能露出三分之二的背。我是個現役文職軍官,有時看不過眼了,就說她“漣漪,你穿這身到單位就不怕別人說你呀”
她聽了就一瞪眼,“是你自己看不下去了吧現在女孩不都是這麼穿嗎”弄得我很沒趣,只好灰溜溜地走開了。
小姨子就這麼像個小孩似的在我們家張揚地生活著,直到我們之間發生了一件很難啟齒的事情。
那是個夏天的中午,妻子因為單位有事沒回來,我和小姨子一起吃了午飯後,我就去睡覺了。睡得半夢半醒時,突然覺得邊上有人,睜開眼一看,小姨子坐在床頭,正在往腿上套絲襪。
我問她幹什麼她說單位領導真是變態,下午有省公司的來檢查工作,大夏天的非要我們著制式套裝穿長襪,我哪兒有呀只有借姐姐的穿。
她坐得離我很近,香水味飄到我鼻子裡,窗外的陽光照在她雪白的腿上,纖毫畢現。我迷迷糊糊的大腦一下子沸騰了起來,我幾乎是想都沒想就一下子把她捺在了床上,吻她,在她身上到處亂摸。
漣漪開始給嚇呆了,等她明白過來了,就拚命地反抗,邊反抗邊說“住手,你再不住手我給我姐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