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鬆開嘴,運足了力氣恨恨地說了一句“我跟你離婚!”我是真想跟他離婚哪!周圍的大姐們聽見,忙跑過來勸我“你這是幹什麼-多大的事呀就把離婚掛嘴邊上。再說這事你也有責任,一個巴掌拍不響。”我想跟她們理論,可一陣疼痛過來,我再也說不出話,只覺得眼淚流到了腮幫子上。
幾個小時過去,已經是中午了,我就這麼疼啊疼,大姐們說“你去上趟廁所吧,看看下來沒有。”她們給我拿了一次性塑料杯。我使了半天勁,沒任何不認識的東西出來。一個大姐往計劃生育室打了電話,那邊說除我之外,別人都拿著“成果”驗明“正身”過了。一個性急的大姐說“去,出去跑兩圈,不然你白疼!” 我眼淚汪汪地說“我要回家,我找我媽去。”計劃生育室的大夫說,按規定,打不下來是不准離開醫院的,托了熟人,就特批我回家吃午飯,吃完再回來。好心的大姐們勸我,也許吃完飯就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