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了莊海,他走的時候,她一句話也沒說,那時候說什麼都覺得虛偽和多餘。她有些後悔傷害了他,很久以來,一直是他帶給她歡樂。工作的枯燥乏味,只有他來了生活才變得生機昂然。他的肩膀讓她感到安全,可以依靠;他懷抱充滿了溫暖。她像小貓兒一樣蜷縮在裡面。可當莊海真的離開的時候,她才感到沉重,感覺到他的份量。
第二天,她感到頭很重,勉強爬起來,可頭實在疼的厲害,趕緊給單位打了一個電話,請了病假,然後又迷迷糊糊地睡去了。原以為只是普通的感冒,休息幾天就可沒事,誰想這種狀態持續了好幾天。她的親人不在身邊,朋友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