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下班時那輛奔馳準時開了過來,妻子神采奕奕地走出大門直接上了那輛車。我就一直悄悄地尾隨在後面。他們來到一家賓館前停了下來,遠遠看到那男的半摟半抱著我妻子走進了賓館,還不時低下頭在她耳邊說著什麼,逗得她撒著嬌去擰那男人的臉……親眼目睹這一刻,我感到天崩地裂,整個人的心也被剜了出來,我感到我的生命走到了盡頭。
我馬上到附近的五金店挑了把鋒利的水果刀,準備和他們來個魚死網破。就在這時,手機響了,是學校的老師打來的,她問我你兒子今天怎麼沒人接-我一下子冷靜了,兒子還小,如果沒有父母,誰來照顧他呢-我強忍著憤怒將車開往兒子學校。
教室裡只剩下兒子一個人,他看到我過來,一下撲到我懷裡。路上,兒子站起來說,爸爸你的嘴裡怎麼流血了-說著為我擦拭嘴角的血液,我鼻子一酸,才知道自己不知道何時把嘴唇給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