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阿蘭出國三個月後的一天下午,丈母娘下班途中被一輛汽車撞倒在地。聞訊後,我火速趕往醫院,此時岳母在病床上掛著吊針,右腳造成粉碎性骨折。連續幾天,我請假一直在醫院日夜守護著,跑上跑下,換針拿藥,燉湯送水,雙眼熬得通紅。同室病友羨慕地稱讚她有這麼一個年輕而又重情的老公,丈母娘微笑著竟然沒有糾正。
一個月後,岳母康復出院。回家後馬上給我做了香噴噴的烤乳豬等我最愛吃的佳餚,還花1900元給我買回一套“紅豆”西服。我原以為這是丈母娘對我醫院伺候所作出的一種回報,但後來我隱隱感到其意義遠不止這些。
這之後,丈母娘的嘴角總懸掛著一絲笑容,臉色紅潤,對我的稱呼語氣變得很輕很柔。飯桌上丈母娘不停地給我點菜,眼睛射出一種爍然的目光。她本不愛看體育頻道,現在經常挨著我坐在沙發上欣賞“甲A”什麼的,她的衣著也在悄悄發生著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