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什麼都可以忍受,惟獨不能忍受這個我曾經傾心相愛的男人的遺棄。口頭上的愛他給予的多麼慷慨,行動上的愛他又給予的多麼可憐吝嗇!他妻子一知道這件事,他立刻便對我說分手。“責任,你要我負什麼責任-你開個條件,我看看。”
他對我吼著說,“誰說一個男人只能和老婆睡覺-”我實在無法述說自己的苦痛,多少個夜晚,止不住的眼淚倏倏地流到天明,為免打擾宿舍同學,我不住的嚙噬自己的胳膊,那種肝腸寸斷的滋味無法言說。
這兩年,因為流產我身體一直很虛弱。一次我問他可不可以幫我買點藥,他答應了。我們來到藥店門口,他忽然說有事,急急溜走了。他工作的學校是我們市裡的重點中學,再加上替人補課,收入可算是極高的。後來在他的反覆吵鬧之下,學校也為他妻子安排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