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我的疑心越來越重。隔三差五,我就提前請假回家,看看,在這一個小時空檔裡能否發現蛛絲馬跡。經過一個多月來的突擊檢查,我還真不放心他們倆。
有一次,我提早半個小時回家,他倆正在廚房洗菜,開開心心的,他還幫她擦臉,那天,我很吃醋。老公和保姆也都看出了我的反常,老公罵我多心了。她也做了保證。
可沒過幾天,我又提前回家,竟然撞到了她在為他洗腳。我就實在忍不下去了,我讓她收拾好東西,明天回老家去。不用她了。她哭著給我跪下說,他倆真沒發生什麼,只是姐夫讓給他洗下腳,她就做了。我說,他還讓你做啥讓你上床,你也肯呢他罵我太過分了。我說過分的你,是你們。我說,你讓她走不走,她不走我走。老公便不說話。
次日,我就把她打發走了,同時,自己也辭了工。保姆走之後,家裡顯得空落落的。我思前想後,反反覆覆想她在家的這二年,雖說我沒的捉到她跟老公有什麼過分的醜事,但這苗頭卻非常不好。我沒有證據,不能亂給別人戴髒帽子,可是老公對她挑逗的言語,輕浮的舉止。又何嘗不是一種危險呢
我還清晰的記得,她嘔吐的那幾天,老公“六神無主”的表情。以及他那過分,過多的關心。孤男寡女在一起,控制不好,就容易上火。何況,他們彼此都有好感。這不只是一個簡單的信任問題,我是防患於未然。任何大事件,都是小事情的積累。到了一定量,就會引起質變。
我辭走小保姆,心裡也挺難過。我待她不薄,她也表現不錯。可我要悍衛我的家庭,我的婚姻,我的幸福。那怕她無罪,無辜。對我而言,這將是正確的抉擇。當然,我不會信老公的表態,也不會信她的保證。我只相信我的第六感,我只相信我的感受,我的眼睛。
媽媽勸我再找一個保姆,老點兒的,或者丑點兒的,只要能為了分擔些家務就行。我說不用了,我再多累幾年吧。保姆是埋在家庭的一粒炸彈。男人會以為,只要在他身邊的女人,就是屬於他的。這是慾望,這是貪焚,更是男人的獸性,無法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