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飄雨桐
相親,這是剩女逃不過的命運。面對形形色色的男人,我突然喪失了愛的能力。清高到了最後,只能委曲求全。母親愁眉苦臉,父親唉聲歎氣。我呆在家裡,簡直度日如年。今年,我唯一的心願就是將自己嫁出去。這些理所當然的事情,在我這裡卻難上加難。我在婚介所報了名,希望遇見有緣之人。
“小薇,我是王姐啊。”我不喜歡姐姐妹妹的亂叫,但是也不得不面上應酬。“哎,王姐您好。”婚介所的大嬸,為我的終身大事操勞不休。我成為婚介所的搖錢樹,不少登記的男同胞抱有極大興趣。除了打發多餘時間,相親就是勞命傷財。反正多數男方付見面費,只要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去就行。
“這次又是誰”我沒好氣的問。與我同時登記的好友張麗麗,嫁給了離婚的初戀男友。如今的我,不折不扣的孤軍作戰。若不是心疼那上千塊的報名費,我早就想撤離這裡了。“這個條件好,海歸。”海歸就好了嗎很多海歸,只是在外瞎混。別說學識,修養不咋樣的大有人在。我,才不稀罕這個。
“就是離異,有房子有車子沒兒子。”看不到王姐的嘴臉,估計她都垂涎三尺恨不得自己嫁過去。蹭飯也好,於是爽快答應“好。”王姐心滿意足的放下電話,她似乎成功的推薦出某件次到要命的產品。當我看到這位林先生的時候,第一感覺還不太討厭。談吐還算大方,慢慢瞭解再考慮是否發展吧。
燭光晚餐,林先生沒有小氣。只是有些搞笑,魚蝦螃蟹什麼的擺滿整桌。鋪張浪費也是一種罪過,我沒有發表意見。林先生在刻意討好,我也能覺得他對我蠻有意思。只是大庭廣眾之下,還不太容易說些什麼做些什麼。我偷偷瞄了手錶,已是半夜十一點。我也好趁機溜之大吉“明天,我還要上班。”
“我送你回去。”也好,多一個保鏢。只是不能讓他上樓,我還沒有心理準備發生關係。這裡距離我家並不遠,我沒有建議開車“咱們走走吧。”他求之不得,可以爭取時間與我多做接觸。穿過街心花園,再走幾分鐘就來到家門口。不過,小路有些幽靜。旁邊的花叢,偶爾傳來銷魂極致的愛愛聲音。
我很不自在,短短路程巴不得快快走完。“小薇。”前面開路的林先生突然停下腳步。“怎麼”敏感地方關鍵時刻,我有點忐忑不安。他,向我伸了手。我嚇得連退幾步,進行戒備“幹什麼”“要不,試試”他指了指路旁的花叢。“很刺激的。”“不!”“乖。”林先生向我一步步徑直走來。
“變態!”心裡暗罵。林先生以為擋住我的去路,實在天真可笑。
我像受驚的兔子,跳過花叢跑到另一條路。落荒而逃,狼狽啊。